闻人渡来了,一声呵斥。
阿樾犹豫了一下,松开了手,低着头不说话。
闻人渡抱起了阿樾,“世子,幼子顽劣,多有得罪。”
靳珩能说什么,客气道,“肃王殿下言重了。”
闻人渡心里有事,无心再回宴上去,抱着阿樾离开了。
翌日下午。
苏文熙父女在家中接到一道圣旨,让苏婳入春山别宫,伴驾渝国念瑶公主。
苏文熙跪地,手举头顶接过圣旨,起身后,借着说话的机会,偷偷塞给传旨太监几张银票。
“还请公公明示。”
传旨的太监姓刘,三十多岁,也算是宫中老人了,笑眯眯揣好银票。
“苏大人不必多虑,的确是陪伴渝国公主,而且陛下只叫了苏小姐一人,这可是咱们苏小姐的福分呐!”
苏婳心里画了个问号,看了一眼爹爹,为何谁都不叫,只叫她一个人去。
难道是因为六皇子的事,报复苏家?
不应该啊,那不是打陛下自己的脸吗。
可圣旨都到了,又不能不去,苏婳道,“还请刘公公稍等片刻,我梳洗一番,这就随您入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