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,不可能,哪有什么统一天下的女人,澧朝延续一百多年呢,最起码也是念念卸位之后才灭亡,你不可能会有事的。”
云珞珈不愿意相信这些。
她把秦墨的信收了起来,把刚才整理的东西全部都撕了,看着君青宴道:“这个秦墨说的不一定真实,澧朝的历史上没有这些记载,他那些所谓的专家,怕是跟之前那个信口雌黄的人一样,看的都是些不可信的野史。”
如今国泰民安,那些事情来来根本不可能,也不怪云珞珈不信。
但是不信归不信,关于君青宴的安全,还是要小心为上。
她绝对不允许君青宴出任何的意外。
因为秦墨的一封信,云珞珈好几日情绪都不是很好。
临近年关了,所有人都被过年的气氛渲染了。
这几日,青鸢来云珞珈这边格外勤快些。
前段日子不来,是因为她又怀孕了,孕反比较强烈。
这几日舒服些了,就总会做些云珞珈和念念爱吃的糕点送过来。
看到云珞珈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模样,有些担忧的询问:“小姐最近可是有烦心事,我看你这几日都愁眉不展的。”
她想不到云珞珈会有什么烦心事。
云珞珈摇了摇头,拿起她送来的桂花糕咬了一口,“无事,就是月事来了,有些莫名的烦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