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王叹息了声,视线飘远,“那种草药只生长在极寒之地,也就是北疆的凝华山上,极其难寻不说,现在北疆与澧朝在打仗,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北疆的地界。”
云珞珈想到了她们逃出来的路线,跟药王道:“我能进去,我即刻启程。”
那条路现如今只有她和尾六知道,她得去一趟。
她说着准备让人备马。
尾六忽然落在她身前,“主子,属下去,您不能去。”
来时君青宴交代了,万不可让云珞珈落入夜承宣之手,无论如何,绝对不可以让离开军营。
云珞珈想了一下,尾六会藏匿身体,轻功也很厉害,确实比她去要好。
“需要带人吗?”她担心那么多草药尾六带不回来。
药引子需要的量并没有那么大,但是这么多士兵,用量也是不少的。
“属下自己去就好,只是不知道那草药长什么样子。”尾六对草药是一窍不通,草都认不全,别说是草药了。
“师父,你可会画?”云珞珈问药王。
“会,走,先回去。”药王点头,自信满满的走向营帐。
他正要走进去,云珞珈拉住了他,用酒精喷了喷,给他消了毒。
药王觉得她搞些花里胡哨的没用的,不理她快步进了营帐。
进去后,他走到案几后,拿起笔落在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