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武场上,尘土纷飞。
各式各样的呐喊声仿佛要把耳膜撕破;原本分成两拨对战的士兵们、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停止了打斗。
在第五次用木棍格挡陆衡之的杀招之后,宥昀手中的那根长棍终于还是支撑不住、从中间断开了。
众人见状,沸腾更甚。
有唏嘘的、有紧张的、更不乏叫好的......
许是宥昀在训练时、常给众人施压的缘故,每当宥昀处于劣势、人群都要再多滚上好几重。
在军中混了多年的老兵们懂得不露声色,然而那些刚从军一两年的士兵、却是个个真情流露。
聪明些的长吁短叹、至于那些极尽单纯的、就恨不得嚷地全天下都知道自己希望宥昀输了。
.........
宥昀年前才满十七,如今即使是虚岁也未过二十;
东关军中的风气虽然是以实力为尊,但是太过年轻,终究还是容易引起愤懑。
毕竟不论有无战功、在年龄的大小——也就是那些没来由的资历上,他们总归是更胜一筹。
原来隶属于长孙迟的士兵、纵使已然被打散重编,可他们到底已经习惯了隶属于长孙迟......
别人心里是如何想的,宥昀管不了、也不在乎。
然而在有些时候——在为了不让那些人于暗地里的期待、转变成有意为之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