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是赵烜光的手下。
他们本要接之前巡逻士兵的班,到了发现弟兄们全躺在地上,直觉出了事。
领头的以烟火为号,向赵家军求助,请求派兵支援。
赵烜光抹掉脸上的水,这是当地解迷药的土方子,虽粗暴,但好用。
“濮医师跑了,你们即刻搜捕,若遇反抗,就地射杀!”
“是!”
下属带着士兵离开,她看向副将,面无表情地道:“萧纵还在房中?”
副将捂住嘴,悄声说:“在,动静老大了!我担心他们坏了萧指挥使的兴致,只留了两人看守。”
女子点头,不疑有他,“我现在要赶过去,你去给军中传信,让他们鸣金收兵,原地待命。”
副将转身去办,赵烜光回房换了身衣服,去往萧纵房间。
婉转柔媚的嗓音一声高,一声低,起起伏伏,错落有致,直听得门外两人口干舌燥,面色潮红。
两人对望,怎么还没完?
房中女子发出同样感叹,萧大人到底何时回来,她嗓子都要哑了!
此处没有漏壶,她不知时辰,就怕他一去不返,自己横死在床上。
她又嚎了两声,心中惧怕,加上紧张,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