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晨正紧张着，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南乔又尴尬，又羞愤，“你们先聊，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顾景晨松了口气，“行，那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南乔脚下生烟，溜得比兔子还快。

    顾彦礼这时手里的文件已经翻到了末页，“这份策划案，你出了多少力？”

    顾景晨眼神一缩，谎话是张口就来，“基本上都是我写的，不过，参照了乔乔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顾彦礼指了其中一处，“这里，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么设计？”

    顾景晨，“这......”

    他哪里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设计？

    完全就是因为南乔是这么设计的。

    顾彦礼又指了其中一处，“为什么选在这处商厦？有没有数据调查结果？或者周边勘察过？”

    顾景晨白着脸，一句话回答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