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理解这一连串巧合。
白主任此刻已然洞察一切,脸色冰冷地说道:“情况已查清,此人为李司机的亲戚,快要出发了,大家散开些吧。”
她踏上列车返回,转身瞪向老送水员,命令道:“刘二杆子,跟我去办公室。”
那凝固在脸上的冷漠寒霜,无疑揭示了她此刻心情的极度不满。
满头冷汗的老送水员抹了一把,摇摇晃晃地上了车。他怎么也无法释怀:明明自己和对方没有亲属关系,黑瘦青年却准确知道了李爱国的底细,这事实在太反常了。
呼噜噜,仿佛在疯狂地吞食着。
在宿营车的小房间内。
“司机李大哥,鹏子会在门口把风,没人能听见我们的谈话。”黑瘦青年掏出烟来,双手捧着,小心翼翼地点燃给李爱国抽。
接过烟的李爱国满足地吸了一口,说道:“呵,小黑胖子你也有歪门邪道的时候了。”
“我也没办法,上有老母八十大,下有幼儿需养育。”黑瘦青年眼中泪水落下。
李爱国抓住他的领口:“再乱嚼舌头,我就把你甩车厢后边去。”
火车司机看似斯文,行为却又粗鲁得犹如头子。
李爱国冷喝道:“我看你这是钱迷失心窍了。”
听到包间内的动静,助手鹏子探头欲援手,却又犹豫不敢接近。
李爱国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