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,刚来第一天晚上就开始不舒服。
顾崇听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,隔着床帐低声问:“程兄,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
都这么晚了,程五郎不想惊动任何人,尽量克制着不翻身发出响动。
顾崇道:“若是不舒服,你跟我说一声,医署里有人值夜的,我陪你去。”
程五郎道了谢,但还是坚持自己没事儿。
次日是正式上课的日子。
顾崇起得很早,他端了盆去外面洗漱,回来时,朱八斗刚好醒来,正伸着懒腰打着哈欠。
唯独程五郎的床毫无动静,床幔仍旧是合上的。
顾崇想到昨天晚上程砚的异常,脸色顿时变了。
朱八斗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他看看顾崇,又看向程五郎的床,“顾兄,程兄他……”
顾崇没空跟他扯闲白儿,大步走过去,一把掀开程五郎的床幔,就见里头的人昏睡着,俊脸上一片潮红,早就不省人事。
“程兄!”顾崇着急地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