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阳大人,您一定是误会了,草民真的不知道什么刺客,更不知道什么刺杀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竭力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。
欧阳靖冷笑一声,眼神锐利如刀,直直地盯着柳承,仿佛要将他看穿。
“柳承,事到如今,你还要装傻充愣?皇上已经明察秋毫,柳家在宫门前闹事,意图混淆视听,罪加一等!”
欧阳靖的话语冰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让柳承心头一颤,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“大人,草民冤枉啊!”
柳承立刻换上一副哭腔,声泪俱下地喊冤。
“草民状告平安郡主,真的是为了柳家的清白啊!您想想,我们柳家世代忠良,怎么可能和刺客有什么关联呢?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,想要置柳家于死地啊!”
他开始哭诉柳家的“冤屈”,极力撇清与刺客的关系,转而强调状告江熹的“正当性”。
“平安郡主仗着皇上的宠爱,在宫中为所欲为,陷害忠良,草菅人命!我们柳家实在是忍无可忍,才不得不冒死进宫鸣冤啊!”
柳承越说越激动,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。
欧阳靖冷眼看着柳承拙劣的表演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。
“够了,柳承,收起你这副虚伪的嘴脸吧。”
欧阳靖的声音陡然转冷,带着一丝怒意。
“本大人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,你柳家在京郊的宅院,近来行踪诡秘,频繁有人出入,你作何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