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叮咚咚,素手轻拨,古琴声如高山流水,衬的那妩媚容颜更显娇艳。
柴天诺可以肯定,之前身侧绝对无人,能于不声不响间侵至身周,此女于气息的把控属实惊人。
彼其娘之,今儿是怎地了,遇到的都是了不得的存在!
心中腹诽,略作思量,柴天诺一屁股坐在女子桌前,呲牙一笑:
“夫人莫怪,某乃军人,任务在身时,不卸甲、不收刀!”
琴声微乱,女子望向柴天诺的眼中,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意味。
“你果然与他很像,皆是一样恪尽职守。”
女子轻叹,推开古琴,于桌上捧起一杯浊酒递与柴天诺:
“将军,请满饮此杯。”
看着浑浊如汤还微微泛着绿色的酒液,柴天诺忍不住咧嘴,更加肯定,此女子和周遭一切,皆为前朝遗风。
曲裾深衣是前朝贵族女子常穿服饰,大华已很少见,大飞檐的建筑更是早已绝迹,习惯了如今小巧檐边的建筑,怎看怎不协调。
至于这绿蚁酒,也是因那时酿酒工艺不过关而导致。
瞅瞅女子期盼眼神,柴天诺牙一咬眼一瞪,沌沌沌把酒猛的灌入喉中,一股酸涩的味道直冲头顶,差点没吐出来。
“将军,此酒如何?”
女子轻笑,柴天诺咧嘴,皱着眉头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