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岩吐了口烟，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不用换，我可以保证，东山银行，一定会把贷款批给咱们。”

    唐楚楚红了眼眶：“你用什么保证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昨天晚上，一直等到现在，电话始终没有消息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潘国富轻叹了口气：“成年人的世界，沉默就是拒绝的意思！”

    “贷款，绝不可能批下来了！”

    白岩踩灭烟头：“我说能，就一定能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不信，咱们就打个赌，就赌今天贷款能不能批下来。”

    唐楚楚吸了吸鼻子，扭过头去，不看白岩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潘国富苦笑了一声：“白总，都这时候了，赌不赌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别说我扫兴，今天贷款要是真能下来，你让我穿裙子，去胡同里接客，我都答应！”

    “可要是下不来，你立刻把接团价格，给我降下来。”

    白岩点了点头，坐回了椅子上，续了一根烟，多说无益，等贷款下来了，潘国富自然就信了。

    他一想到潘国富穿上裙子的画面，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。

    唐楚楚余光看到白岩还在笑，心里更加失落，都什么时候了，白岩竟然还能笑得出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