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夜穿那身衣服的时候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,那身衣服臭烘烘的,闻着令人难受。
可这个时候,却也没办法。
所谓洁癖,自然也要讲究条件。
叶挽歌就这么笑着替秦非夜一件一件穿上了,因为他腹部有伤,束腰就没束,任由松松垮垮的那样穿着。
秦非夜凝着叶挽歌,看着她忙上忙下的替自己穿衣,心忽的一暖。
那种满足感,让他对这衣服的脏和臭都忽视不少。
他忽然伸出手将叶挽歌一把揽入怀中,叶挽歌生怕碰到他伤口,也不敢挣扎,只是抬头看着他。
“你干嘛呢?”叶挽歌有些好笑的看着秦非夜,总觉得昨夜过后,她和秦非夜之间,似乎有了一种更加亲密的感觉。
从前她觉得自己和秦非夜就是凑合过,反正看着顺眼。
可经过昨天之后,叶挽歌觉得,似乎大概对秦非夜也挺上心的,反正舍不得这个男人出事,舍不得他死。
大概是心里的变化,让叶挽歌也更为接受两人这种关系——热恋关系。
叶挽歌是这样定义的。
“如果每天醒来都能这样,很好。”秦非夜在叶挽歌的唇边落下一吻,有些凉,但眼底盛满了笑意。
“美得你,想我堂堂郡主每天伺候你穿衣?你要是天天都断手断脚,那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叶挽歌哼了一声。
“如若能换你天天伺候,倒也无妨。”秦非夜抿着唇看着叶挽歌,眼底竟然带着几分认真。